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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不对劲。
哪怕现在对面的魔族表现得软弱无力，反应也颇为迟钝，陈宵甚至都没有拔刀，魔将就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倒在了地上，气喘吁吁。
这魔将闭着眼，陈宵看不到他能流露出的情感。
对于自己的胜利，他很没有成就感地在祁少玥带头的鼓掌中离开了圆圈。
他本想同陈昭说自己感觉到的不对劲。
但在他之后也有几名弟子去尝试了挑战魔将。
结果都无一例外，赤霄云宗弟子赢得潇洒又漂亮。
“有古怪？”
陈宵尚未开口，陈昭先在他身侧低语了一声。
周围人闹哄哄的，陈宵寻着他的声音看过去，看到的是陈昭抱着臂微笑着注视圆圈内的光景。
略带迟疑，陈宵点了点头。
“嗯。”
陈昭回应了他。
许多人都沉浸在亲手打败魔将的喜悦中。
祁少玥此时也表现得和蔼可亲：“你看，我只是给你们无趣的修炼带来些娱乐项目，你们怎么好意思刚刚那么仇视我。”
他装作无辜：“我明明没有恶意的。”
被他说得，有几个脸皮薄的弟子别开了头，不言不语。
眼看着已经有十几个人试过挑战魔将了，就在有一人打算踏进圈内时，祁少玥拦住了他：“我听说，你们赤霄云宗这届有一名弟子很强，不仅在测试灵力潜力时召唤出了神龙，更是在云海秘境中死里逃生？”
众人的目光一同移向了陈昭。
陈昭没有开口，看向祁少玥的目光却瞬间冷了下来。
如三月寒冰，刺骨般的敌意让祁少玥说话被噎了一下，他咳了咳，才说出后半句：“如此有天分的弟子，作为护法使，我很想看看你的能耐呢。”
面对祁少玥赤裸裸的挑衅，陈宵暗地里拉了拉陈昭的袖带，对他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。
不能去。
这种语气，多半会有阴谋。
陈昭自然也知道。
所以慵懒地耸耸肩：“护法使，我就是个普通的赤霄云宗弟子，能活到现在都是命好，不必如此抬举我。”
“况且我身体不适，就不参与这种活动了。”
陈昭一边说着一边头晕般向陈宵的方向倒，后者默不作声向前一步伸手撑住了他。
合情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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