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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寻比闻奈大一岁，不过两人读一个年级。除了上床，他们很少有交流。闻寻想同她说话，只能是床上。有时他趴着，尚且湿着眼睛，脸上还挂了情热的红，然后对洗手回来的闻奈说，别每天光胡闹了，你也得学点什么。
闻奈平时对这些家长似的教育不予理睬，这次却破天荒来了兴致。她从书架上抽了本干干净净的习题集，随手翻开一页，懒洋洋地指着某一处说：“那你讲吧。”
“这不是题……”他看一眼书，又无奈地看一眼她，“这里是归纳出来的知识点。”
“哦。”闻奈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。他的妹妹向来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模样，偶然见她羞涩表情，闻寻的心脏一阵猛烈跳动。
闻奈又翻了两页，发现自己处处看不懂，露出一副颇头疼的样子，又发觉闻寻正看着她笑，于是真正羞恼起来，翻回刚刚那页说：“那你讲知识点啊！你那么厉害，不会连知识点都不会讲吧？”
“连知识点都不知道么？”闻寻对闻奈的话语间的认可很受用，又忍不住对这妹妹的不学无术叹气，他起身想穿上裤子找笔纸，却被闻奈按住了。
闻奈的力气当然不至于真能按住他，但闻寻习惯了对她听从，又温顺地伏了下去。
“哥哥这样讲就好了。”
闻奈拿了几支钢笔来，草稿纸下面压了垫纸板，手里还拎着一块。
“……拿这么多干什么？”闻寻刚问出口就反应过来，闻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慢条斯理地递给他一支笔。
“听懂一个知识点，就给哥哥插一根笔。听不懂一个知识点，这个板子也可以用来打屁股。”
闻奈声音软软地对他说。
闻寻其实很喜欢这种小游戏——如果是在性爱时候的话。可他这时候刚拾起了哥哥的身份，要拿出好学生的架势，光着屁股给闻奈讲题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，偏偏闻奈要将他所有的自尊和引以为豪的东西都踩在脚下，还要时时刻刻都吊着他把他训乖——以后他不管再给谁讲题，都必须想起今天这羞耻、难堪、放纵的一幕。他是她的狗。
闻寻于是给开始她讲知识点，翻开的这页是圆锥曲线。他撑起一点身子画椭圆，屁股翘得很高。闻奈饶有兴趣地看着，突然摸上去，一边揉捏一边调笑：
“没有哥哥的屁股圆。”
闻寻被她摸得硬了，可是只能继续艰难地画辅助线。他讲题的思路很清晰，并不亚于学科教师。但闻奈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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