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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
叶翘神色怏怏，看上去很没有精神。
她下楼吃早餐，情绪不高。
宋烬言已经坐在餐桌上了，他姿态随意，穿着休闲服，看上去清隽如玉，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每天早上醒来看到这样一幅景色，实在是秀色可餐。叶翘心情舒畅了许多，感觉看多久都不会腻。
“昨天晚上通宵打游戏了吗？”
宋烬言笑着问道。
看叶翘的样子，很明显就是睡眠不足。
叶翘叹了口气，撑着下巴说道：“其实，我昨天晚上思考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嗯？”
宋烬言不甚理解。
叶翘问：“哥哥，你相信世界上有爱情吗？”
这个问题……
宋烬言眼波微转，他看向叶翘，眼底是看不分明的情绪，犹如隐藏在雾气中的远山，让人可望而不可即。只一瞬，他就收回了自己所有的情绪，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及口吻，说道：“相信。”
“是吧？”叶翘叹气。
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情。
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其他的感情。
于她而言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是相互利用。
一群人之所以聚集在一起，不会是因为什么矢志不渝的感情，而是因为互相利用，彼此之间有很强烈的利益纠葛。
她所在的组织和九歌都是这样。
可昨天晚上看到如此真实的殉情故事，她心里头觉得很不痛快。看着程屿哲和贺雾的证件照，她有一种心梗的错觉。
“这个世界上应该是有美好的爱情的。”
宋烬言看着她，温和的说道。
叶翘耷拉着脑袋，看上去很萎靡。
宋烬言继续问：“看到别人的爱情酸了？所以自己也想拥有，是吗？小家伙，你需要爱情，还是需要个爱你的人呢？”
一连串的提问，让叶翘抬起头来。
她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，道：“不需要。”
“嗯？”
叶翘说道：“我不需要爱情，也不需要有人爱我。”
这么多年，风里雨里都是自己过来的。
不需要有任何人走进她的世界。
太拥挤了。
她那些浑浑噩噩而又恐怖的过往，没人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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