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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宁爽到一半被生生打断，现在整个人窝在蒋清弘怀里耍赖。
“要……我要……哥哥……别这样对我……好难受呜呜呜……”
“能不能忍一下？”蒋清弘跟他商量，“先去买双鞋。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鞋……要鸡巴。”
“你做主还是我做主？”蒋清弘挑起一边眉毛盯着他，“再不听话我以后不会碰你了。”
“别……”树宁委屈地说，然后被蒋清弘放到地上。
“自己走。”
“嗯。”
蒋清弘一手提着刚刚买的作文选和字典，一手拉着树宁的手腕。其实像树宁这么大了还得跟哥哥手拉手走在外人眼里是很奇怪的，但他现在顾着生气，而蒋清弘顾着找鞋店，所以两人都没有注意。
“欢迎光临！”
鞋店的服务人员热情洋溢地打了招呼，把他俩迎了进去。
“给他找双鞋，要舒服的，防滑的，耐操的。”
“啊？”服务人员听到最后一个形容词愣了愣。
“噢噢，是耐穿的。”蒋清弘纠正，转回去偷偷拍了拍树宁的屁股，小声说，“树宁才是耐操的那个。”
树宁没说话，去勾他另一只手的塑料袋，“书。”
“这么好学呢。”蒋清弘递给他，“看吧。”
树宁不是好学，是想找一篇最简单的作文来读，然后待会可以顺理成章地要求蒋清弘操他。他坐在鞋店里供人试鞋的座位上，捧着书开始翻翻找找，越看越愁。
蒋清弘看乐了，凑过去说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好多不认识的字。”
“所以才得用字典去查啊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树宁擦了擦鼻子，说，“那样太慢了，待会用不上。”
蒋清弘扭头对着服务员说：“有没有笔？卖我一根。”
服务员把自己挑好的几双鞋拿过来，顺路带了一只圆珠笔，蒋清弘给他脱鞋，让他把不认识的字画个圈待会教他。
树宁就这样在鞋店里学习了起来，拿着笔的姿势有些别扭，他伸着脚让蒋清弘折腾，一心沉浸在作文选中。
等蒋清弘买好鞋，树宁也完事了，那篇作文被圈了十几二十个圈，蒋清弘一看有些倒也不是什么生僻字，反而是日常生活中都能见到的，他心想，树宁可能是会说不会认，成吧，学习水平又要倒推回小学才行。
“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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